監(jiān)門衛(wèi)副將看向堵著嘴抖成篩子的賀方,抬手抱拳,六姑娘可以帶人進(jìn)去,但后邊的百姓不能進(jìn)去。姜留又與副將商量道,將軍,這些叔伯嬸娘們是見證人,可否請大人通融一下,讓他們隨小女子進(jìn)去做個見證。人不必多,十人足夠。
姜留煞有介事地點頭,缺兩個腦袋、四條胳膊。智坤哈哈大笑,和至托我給你做個兩尺余高的木馬,六姑娘可有興趣一觀?智坤便抬手,請六姑娘入房內(nèi)觀看。
姜留對和至十分放心,好。和至還沒說完,一個小道士上前行禮,智坤師祖請小師伯過去一趟。和至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糕點渣滓,對姜留道,智坤師叔是我?guī)煾冈谕庥螝v時遇到的散道,他會很多機(jī)關(guān)奇術(shù),我前兩日請他給你做了一匹會行走的小木馬,咱們過去瞧瞧?
德行有虧的女子,絕對進(jìn)不了皇宮為皇子妃或侍妾。這個主意好,非常適合她。姜留與姐姐商量道,姐,我若提著狼牙棒出去,方圓兩丈都沒人敢靠近,想打也打不著。要不,我改提木棍吧?
被鴉隱一嗓子吼得想抽人的姜留,左手拉馬韁繩,雙腿一夾馬肚子,胯下坐騎的蹄鐵踩在青磚上,噠噠噠地走到賀方面前。待到近前,見賀方還斜著眼看自己,姜留倒對他生出幾分敬佩:眼睛能斜這么久,也算個本事。
還不等賀方說完,孫江澍抬腳就把賀方踹出去半丈遠(yuǎn),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畜生!李增奎眼中亮光一閃,沉聲道,孫大人既然沒說過此話,又何必動怒?來人,將這敢污蔑孫侍郎、詛咒姜侍郎的罪民送去東城兵馬司衙門,按律治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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