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城碧的手猛地抓緊馬鬃,白馬疼得嘶鳴一聲,他才放開馬鬃,緩緩抬眸瞪著站在馬車上的姜留,道,你休要欺人太甚。是我欺人太甚,還是你欺人太甚?姜留分毫不讓,去年七月你我以武論輸贏,你既敗在我手下,就該遵守賭約不再糾纏本姑娘。但這半年來,你自己數(shù)數(shù)你做了什么?
便在此時,路口馬車上的呂氏撩起車簾,威嚴喝道,都住手!已陷入魔障的秦城碧,根本就聽不到母親的聲音。他不收劍,姜留自不會收棍。
廖綱反問,房里就這么大地方,她不在被子里還能在哪兒?歸渺也道,方才貧道在斗法壇上與眾位師弟論道,瞧見坐在臺下的姜六姑娘連打了幾個哈欠,想必六姑娘已經(jīng)困倦了。
我們馬上就來。姜留送了張文江等人出院后,轉頭對和至道,我先……此事不怪你,你別哭了。和至抬袖擦眼淚,哽咽道,怪我。智坤在觀里住了十幾天,我都沒察覺到他包藏禍心。若不是留兒妹妹識破他的詭計,我……我只能殺了這幫人,再到凌哥面前以死謝罪了。
裝作什么也沒看到的姜留,上前給張文江行禮。張文江抬手,溫和道,案情經(jīng)過我已知曉,這個案子留兒打算如何辦?姜留既然命人請了張文江來,自然是請他做主,只是,于觀主并不知情,可否等斗法論道會結束后,再請于觀主去京兆府配合查案?
姜二爺在京兆府下的西城兵馬司供職三年多,姜留對京兆府也甚是熟悉。給她和和至做筆錄的師爺周其文,待他們也十分有禮,姜留知道這里邊多少也有其胞弟周其武的緣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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