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握住妹妹的小手,回道,祖母說父親的牙齒是十三歲才換完的,父親九歲時也像這樣。姜慕燕也拉著妹妹的小手,與父親道,女兒的牙齒已經(jīng)換完了。
書夏一家是王氏的陪房,王氏嫁到姜家后,王恪兩口子一直管著王氏的嫁妝鋪子,待姜慕燕出生后,他們又將女兒送入姜家伺候姜慕燕。王氏去世后,她的嫁妝鋪子由孔氏管著,王恪便聽從孔氏的指派,瞞著姜慕燕和姜留幫孔氏從鋪子里撈好處,他自己也從中漁利。事情敗露后,姜慕燕看在書夏伺候她一場的情分上,收回了被王恪貪去的錢財,把賣身契還給他們,才將他們一家逐出家門。
可做,太可做的!姜松站起來,倒背雙手激動地在屋內(nèi)來回轉(zhuǎn)了好幾圈,邊走邊喋喋不休地念叨著。姜二爺和姜槐聽了兩句,就聽不下去了,干脆把書堆到一邊,開始吃茶閑聊。
姜留考慮這件事時,根本沒想起二舅來。姐姐這一提,姜留覺得也不錯,便接著姐姐的話舉薦二舅,爹爹,我二舅除了擅長書法外,王家有很多藏書,他還是青衿書院的山長,認識非常多的讀書人,這些對做這件事都很有用,對吧?
姜留也不說話,讓姐姐自己想明白。許久之后,姜慕燕才道,衙門……會管嗎?姜留回道,按理說衙門會管,不過也得看衙官盡不盡職。不如咱們晚上問一問爹爹?
姜留嘿嘿,她一直以為爹爹將民訟審案交給副指揮使賀道斌后,真當甩手掌柜了呢。姜二爺?shù)闪诵¢|女一眼,又問大閨女,可還有什么想問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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