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廖氏族人是怕廖傳睿科舉高中后,回去報復(fù)他們,才百般阻撓不讓他科舉入仕。就像廖傳睿說的,他們是疑心生暗鬼,如果不是他們當(dāng)初貪圖廖傳睿一房的家財,做下虧心事,也不會走到這一步。
大伯母當(dāng)著全家的人說出這種話,她的信心和勇氣是哪來的、誰給的?閆氏幸災(zāi)樂禍地低著頭,暗道你家大郎是老姜家獨一份,那婆婆的心肝寶貝二十八歲中舉,是姜家最晚的,是不是也算獨一份?
為何要加上李兆舟,那自是因為李兆舟是張文江入內(nèi)閣的最大絆腳石。于是乎,在張文江的一番巧妙查證下,劉承和李兆舟被扯進(jìn)了西明寺的案子,御史們立刻跟上,又開始翻劉承的舊賬、捉李兆舟的錯處。
兩妯娌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心動和猶豫,便同時嘆了口氣,沉默了。將心比心,婆婆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很為難很掙扎吧。這一夜,北院佛堂內(nèi)跪著的身影一動不動,東院書房的燈一夜未滅,西院正方的窗開了一夜,月亮從東邊爬出來又從西邊爬回去,窗內(nèi)裹著被子的身影動也未動。
秋雨和海棠是伺候姜二爺多年的丫鬟,姜家出事后府里養(yǎng)不起太多人,姜二爺除去她們的奴籍,擇好人家嫁了出去。這兩日是送年禮的正日子,秋雨想必是來送年禮的。
張文江的手停住,嘆道,沒想到姜松還是一位慈父。庶女在各府多是可有可無的存在,考量庶女的婚配也多是從府中利益出發(fā)。姜松嫁庶女,卻先考慮她嫁過去后是否能過得如意,這確實算得上慈父了。不過恩師口中的這個還字,是從何論起?廖傳睿一時拿不準(zhǔn),便以不變應(yīng)萬變——沉默以對,不過他卻以期盼又忐忑的表情望著恩師,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真誠和焦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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