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江問道,姑娘什么時候要?姜留道,自是越快越好。是,小人五日內(nèi)就給姑娘報上來。徐江領命,退出書房后見姜二爺回來了,徐江連忙整了整身上臟兮兮的捕快服,擺出他認為最端正的行禮姿勢,屬下徐江,拜見姜大人。
果然一點就通!裘叔點頭,身為想把禁軍牢牢抓住的將領,手里無糧不踏實。所以這百萬石糧草,蔣錦宗不可能全部換成金銀財務,必將大半藏了起來。據(jù)老夫推測,這些糧草定應非藏在同一處,而幫將蔣錦宗藏糧的可能是蔣錦宗的私兵、廂軍或衙差。肅州文武官員沆瀣一氣,蔣錦宗調(diào)動廂軍和衙差并非難事。就藏糧一案,二爺曾詢問過肅宣路安撫使付開文和肅州知府鐘當田,他們雖知糧草少了,但卻不知糧草的去向。
吃了羊肉串后,姜留又吃了些時蔬,再美美喝下一碗羊湯,小肚子便飽飽的了。不過跟長輩們一起用飯,就算吃飽了也不能率先起身離席。姜留坐在爹爹身邊聽他們閑聊,覺得非常有趣。
芹青忍不住歡愉道,這頭奶產(chǎn)的牛定是少爺專門為姑娘挑的,少爺太有心了。芹青說完暗道一聲不好,小心翼翼地打量姑娘的臉色。她和芹白出驚時,三姑娘叮囑過,讓她們不要在六姑娘面前亂講,以免亂了六姑娘的心思。
后衙小院中架起了火堆,旁邊的大八仙桌圍坐著八個人。香噴噴油滋滋的烤羊肉串被送到桌上,姜二爺站起身,豪爽地挽起衣袖,將羊肉串分給眾人,忍不住炫耀道,快嘗嘗,這是我兒子打敗契丹大元帥耶律光德,從他手里搶回來的。
姜留打開肅州地圖,讓裘叔標注出他認為可能藏糧之處。然后,姜留讓鴉隱和呼延圖跟隨裘叔一起回營聽命,她便站在桌邊盯著地圖看。裘叔標注出的不是點,而是圈。肅州雖只是大周二百四十州之一,但面積卻足有六百余萬頃,姜留略一估算,被裘叔圈在圈內(nèi)的地方,足有四五十萬頃!這些地方多在山巒或丘陵地帶,地毯式逐一排查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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