肅州的夏天干燥而熱烈,行走在樹蔭下極為干爽舒適。騎馬前行一個多時辰,一行人在清澈的溪水畔停住。江凌扶著姜留下馬,姜猴兒被姜財拖去撿柴。
江凌心猿意馬時,姜留的眼睛忽然大亮。因為袁夏月終于轉(zhuǎn)身面相二哥,發(fā)起總攻了!袁夏月鼓起勇氣問道,姜二哥心里可有喜歡的人?姜二郎不是小孩子,他當(dāng)然明白這個十分有勇氣的姑娘叫自己來做什么。若此事發(fā)生在康安,姜二郎定不會跟她過來,因為這樣做會壞了她的名聲。但此處是民風(fēng)開放的肅州,未婚男女遇到喜歡的人大膽示愛并不會被人詬病,這也是姜二郎跟她來此的緣故。所以,當(dāng)袁夏月問出此話時,姜二郎并不覺得詫異,他平靜搖頭,尚無,不過……
那就這么定了。想到馬上能與妹妹定親了,江凌笑容十分燦爛。姜二郎擦干頭發(fā),轉(zhuǎn)頭看到江凌的傻樣,幸災(zāi)樂禍道,我看二叔憋著勁兒要揍你呢,你回肅州之前還是主動湊過去挨兩頓打吧。否則等我二叔動了真脾氣,你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原來你個臭小子在這兒等著本將軍呢!江熹景抬腳把表弟往里踹了踹,在他身邊舒服躺下,翹起二郎腿問道,真有戲?江凌應(yīng)了一聲,無比舒服自在,義父之前看我樣樣好,是因為他把我當(dāng)兒子看;現(xiàn)在看我處處不順眼,是因為他把我當(dāng)女婿看,所以才會變得格外挑剔。
我讀書少,不會講大道理,但我覺得二哥說你不及姜大郎和任凌生,根本就不算個事兒。姜大哥是咱大周三年才出一個的狀元郎,大周九成九的人都比不上他。任凌生更是不用提,十六歲能官封三品將軍的人,咱們大周上百年才出了他這一個。如果大家伙都像二哥這么想,還怎么快活過日子?咱們就是普通人,無病無災(zāi),有手有腳,能平平安安過日子就行了。二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?
待姜留轉(zhuǎn)過頭看他時,江凌故作鎮(zhèn)靜地用手指了指二月和二哥。圍觀二月調(diào)戲,不對表衷情要緊,小手給江凌抓抓也無妨。姜留把小腦袋轉(zhuǎn)回去,繼續(xù)圍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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