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元冬不想事情鬧大,一邊向外走一邊解釋道,多謝鄉(xiāng)親父老,我真是不小心磕到的,不必勞煩我二舅。被掌柜和熱情的西城百姓送到馬車上后,廖春玲才開口問道,哥,屏風(fēng)是父親踹倒的?
廖青漠握緊拳頭,滿眼都是恨意。若不是姜楓從中作梗,自己現(xiàn)在少說也是一縣父母官,受人敬重、錦衣玉食。廖元冬聽著父親一聲重過一聲的喘息,頭低得不能再低,難受道,父親息怒,是孩兒不孝。孩兒這兩年沒有閑著,白日里,孩兒幫著母親照料田產(chǎn)、生意,晚上用功讀書,只是孩兒……愚鈍,難成大器,讓您失望了。
緩過神的廖元冬回道,不小心磕到了,不必勞煩掌柜,我們自己去醫(yī)館就好。不小心能磕成這樣?傻子才信!在廳里用膳的客人們也都湊了過來,七嘴八舌道,流這么多血,傷口肯定不小。廖公子快去醫(yī)館。咱幫你跑趟京兆府,告訴二爺,讓二爺給您做主吧?
且說穿著體面長袍,忍著腳踝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站在姜府門外的廖青漠,得知姜留有事,沒空見他時(shí),臉色立刻黑如鍋底。他看了一眼坐在影壁墻邊,穿得比他還體面的姜府老管家姜厚,壓著火氣問這位出來傳話的生面小廝,六姑娘何時(shí)得空?在下改日再來拜訪。
私塾?廖元冬皺眉,父親是進(jìn)士出身,怎不去官學(xué)教書?二夫人怕老爺分家產(chǎn),四處嚷嚷老爺惹怒了姜家,才落得丟官,與夫人分家。縣里的官員怕得罪姜家,不讓老爺入縣學(xué)。大少爺,老爺這兩年過得太難了。是真得被那些人欺負(fù)得沒法子了,老爺才進(jìn)京來尋夫人和您的。嗚……嗚……書童云深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牧懷真很是動(dòng)容,六姑娘造德精微,宅心仁厚,令人敬佩。姜留笑道,我父親常教導(dǎo)我們說,誰都有遇著難處的時(shí)候,既然遇上了,能幫一把就幫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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