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三進(jìn)院門口,裘叔一眼便瞧見了西院的美男子。這廝穿著件月牙白衫,異常顯眼。姜二爺正與腦袋尖又難纏的當(dāng)度和尚說話。不似在寺門前,此時姜二爺守禮得很,在下帶了些能入口的素食上山,請兩位大師品嘗。
陳氏冷哼一聲,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!敢情出事兒的不是三弟和四郎!就算出事兒的是四郎和他爹,我也不會這么跟二哥鬧!我還得指著二哥幫我救他們出來呢!閆氏說了心里話,我娘家沒本事,大嫂你的娘家離著這兒十萬八千里,除了指著二哥,咱們還能指著誰?
對,來日方長!鴉隱鼓起干勁兒,某去盯著西院那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白臉小子。這也就是在京城,若是邊關(guān),他這模樣準(zhǔn)活不過一年……
好,下不為例。江凌爽快應(yīng)下,甩開他的手到妹妹身邊,與她一起往院里走。姜留抬頭看哥哥,江凌低頭看妹妹,四目相對,江凌心底的酸澀往上涌,他怕妹妹察覺到,率先轉(zhuǎn)開了眼。
兒殺回肅州,除了要給父母和族人報仇,也是為了左武衛(wèi)兩萬五千兵將。兒不能任由蔣錦宗胡作非為,讓他們跟著背上叛國的罪名。江凌抬起頭,小臉兒掛著淚,表情卻十分決絕,父親,在軍中比的是殺敵功夫,是對戰(zhàn)韜略。兒日以繼夜苦練文武藝,如今不敢說能以一當(dāng)百,以一當(dāng)十不在話下兒殺回肅州,只要立下戰(zhàn)功讓人知道兒的本事,再加上我祖父在左武衛(wèi)的威望和營中祖父舊部的協(xié)助,兒有信心從蔣錦宗手中奪回左武衛(wèi)。
廖元冬的話絕對不能讓父親知道,看來自己有必要晚上去廖元冬房里一趟,讓他知道胡言亂語的后果。江凌平靜道,父親,他只是說了幾句醉話。兒子如此是因為……因為我快要回肅州了,兒舍不得父親,舍不得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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