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兵很有自知之明地主動向裘叔問策,大敵當(dāng)前,軍師可有退敵之策?營中眾將的目光也都落在裘叔身上,等他下令。坐回闊別十余載的位子上,裘叔心中亦豪情萬丈。他抬眸掃過營中眾將,現(xiàn)在的左武衛(wèi)已不是十年前兵強馬壯的左武衛(wèi),他面前大半將士已成軍中蛀蟲,難堪大任。對外御敵,對內(nèi)刮骨療毒,哪一個都耽擱不得。裘叔深吸了一口濃郁的血腥氣,胸有成竹地喚道,蘇子通。
樂陽忘記了害怕,哭得越來越大聲。她當(dāng)真以為皇兄是篡位才坐上龍椅的,母后、皇兄、舅舅和她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,誰知真相竟是如此。不只皇兄被騙了,她也被騙了,她更委屈??!
無情最是帝王家?;市忠蜻z詔的事記恨母后,舅舅他說殺就殺,更何況是自己這個已無用處的公主。樂陽以頭觸地,清涼的地磚令她更感凄涼,母后留下密旨,讓臣妹在秦天野以下犯上、危及社稷時交到皇兄手中。讓皇兄不必顧忌他托孤大臣的身份,將他革職查辦。
姜家,又要更進一步了。秦天野被抓后,朝廷各衙門很忙,與大理寺共審秦家大案的京兆府更忙。張文江連著數(shù)日宿在府衙內(nèi),忙得嘴上冒泡、一身臭汗。
景和帝不開口,樂陽也不敢說話。大殿內(nèi)靜得能聽到計時的金漏壺滴水之聲,樂陽公主聽在耳中,如若滴血,她再也繃不住了,卑微顫抖著低聲哀求,請皇兄饒命。
姜留揚起精致的小臉笑道,伯父已同意留兒去肅州了,留兒今日來,是有要事向您稟告。張文江立刻問道,何事?姜留上前一步,壓低聲音道,我哥來信說,樂陽公主府的付春朝,應(yīng)知蔣錦宗貪墨金銀的去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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